从我所知的赵倜一文谈起为刘镇华辩

2023/2/20 来源:不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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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中原文献》第四十四卷第二期,刊登陈子坚整理的《我所知的赵倜》一文,有关刘镇华部分,与事实不符,经查证后发现是摘录自张钫回忆录《风雨漫漫四十年》(张钫回忆录是自年至年,有张钫口述,陈子坚记录整理)。年5月,张钫去世。年,年张钫的回忆录由(中国文史出版社)出版,除了《我所知的赵倜》一文外,在张钫的自传里,有许多有关刘镇华的部分,不是失实,而是编造。像这样与历史事实不符的历史事件,出自于位高权重之人(张钫曾任全国 协第二届委员会委员、民革中央委员会团结委员会委员),因而历史真相被人误导,使治史之人广为采用,以讹传讹误人误己。因此,我找出相关资料作为佐证,为历史作见证,为历史留信史。

刘镇华将

一.刘镇华告密查证:

细读张钫所写关于刘镇华“献信告密”,以下有数点质疑,兹分别论述如下:

(一)有必要给陈树藩和刘镇华写“密信”吗?

根据张钫所说:“年1月间,陈树藩派其参谋长瞿湘衡,刘镇华派郭芳五先后来京,问我商量何事,我叫他俩回去面告陈、刘迅速联络各方准备起事,然后把准备情形回京告诉我。到二月间,才又先后回京,瞿湘衡转达陈树藩的意思说:原则上同意我的意见,发动时机可能需晚一点。郭芳五转达刘镇华的意见说:刘以为袁的势力大,不能鲁莽从事,需再看一看时局的发展,但也说刘原则上同意我的意见”。

再看张给陈、刘的密信中,所提各事(注一),大多都在二月三月间已经谈过,那么还有必要再写“密信”么?张钫在带着张镇芳致赵倜的信去开封,他还怕在京上车被监视人报告扣留,他难道不怕丁同声被监视人扣留查出“密信”?这不但害了张自己,也害了丁、陈、刘三人。以张钫的为人和做事严谨的个性,他会写那封如果被查到后,会暴露反袁的 事计划以及害人害己的密信?再说,张派丁同声于3月12日从北京到洛阳给刘送信,他自己也于3月13日离京到开封,两人离京仅相隔一天,他有必要写那封“密信”么?他到开封后,很容易和刘见面商谈反袁计划,这样不是比写“密信”更适当和安全么?

(二)张镇芳会相信张钫有能力和意愿组民团帮助袁世凯吗?

张钫说:他向张镇芳请假,回豫是要组织民团,帮助袁世凯镇压反袁称帝的 事力量。张镇芳在民国元年曾预备组织民团,以增加 事力量。但因为民 署巡按使田文烈反对,其议遂寝。张镇芳以河南都督之尊,再加上他是袁世凯的亲戚,还不能达到组建民团之目的,他会相信一位袁世凯不相信而调至将 府任参议的张钫有能力回豫组建民团?除此之外,河南都督赵倜民国4年奉袁的命令,在豫督练新 两百个营(一说四百个营),费用由财 部和陆 部分头筹办。这些事情,张镇芳知之甚详。加以张镇芳对革命 人痛恨至深、屠杀之广,他会相信一个革命 人张钫会组建民团助袁?他会以一句:“要回河南组民团来助袁”的一句空话,就批准张钫回河南么?

(三)派丁同声送密信给刘镇华,是真有其事?

  关于派人送“密信”给刘镇华,张钫说:“于十二日,派瞿湘衡(前几天由陕南来京)回陕,派丁同声(辛亥革命时,我的标统,与刘镇华是拜把兄弟)回河南洛阳送信。”但是他没有说,他是如何和丁联络上的?丁是镇嵩 的标统,驻防在洛阳附近,他到北京去做什么?张又说:“据我父亲说,丁同声到洛阳,见到刘镇华,把信交上,……,丁即出来,把一切情形告诉我父亲,然后就逃往洛宁山中去了。我父亲立即派阎占彪到郑州送信,不料终于闹出事来。”张所说的这些事情不清不楚,例如:丁是何时见到刘了?丁在什么地方见到张的父亲?张的父亲住在(新安县)铁门,丁是如何和何时到达(新安县)铁门?张的父亲派阎到郑州住处给张钫送信,阎是如何和何时到达郑州?丁为什么要逃往洛宁山中?除此之外,丁在三月十二日,以及张在三月十三日,在北京乘火车到河南的火车时刻也没有写出。当时,京汉铁路的火车,从北京到郑州约十八小时,汴洛铁路的火车,从郑州到洛阳约三个半小时,因此,丁自三月十二日离开北京到洛阳,然后又去铁门,阎占彪又从(新安县)铁门到郑州,于十三日在郑州车站遇到张钫,是绝不可能的事。除此之外,在复杂的人、地、时的情形下,要想把关键时刻配合的完美无缺、天衣无缝,是不可能的。因此,就不写了。假如将关键时刻写出,那么刘“献信告密、卖友求荣”这件事,就无从下笔,也就无法肆口妄陈了。

  (四)阎占彪为什么要到督署,才把张钫父亲写给张钫的信交给张钫?

  从郑州乘汴洛铁路火车,到开封约需一个半小时,阎为什么没有在这段时间,将信交给张钫?除此之外,从开封车站到督署之间,仅张一人,又为什么没将信交给张?后来,阎又是如何知道张到督署?在督署,阎又是托什么人,把信转交给张?当时,督署人员已知张“委任八旅长”反袁世凯之事。曾要将张就地正法,在这个情况下,督署的人还敢将张父亲的信转交给张吗?

  (五)假如刘镇华“献信告密”是真,张钫还敢请托张镇芳,向袁世凯解释吗?

  张钫于三月十三日到达总督署后的晚上,总督署秘书长华觐文(袁世凯派的人)和其它人,因张“委任八旅长”反袁世凯之事,去电袁说:“张钫回河南造反有据,请准就地正法”。因为“委任八旅长”之事,是在张到达开封之前,所以当张见到赵倜时,赵将“八旅长”之事笑问张。张说:“绝无此事,必是误会,请再细查”。因此,赵才建议张向“京中有力者发电、请托、解释”。张立即写信给张镇芳,请他代为解释的电稿,请赵代发。三月十七日,袁复电给赵,饬押送张到北京讯办。假如,刘镇华“献信告密”是真,那封在赵手中的密信,就是张反袁的证据,其罪行远胜于“委任八旅长”之传闻。在这种情形下,赵会建议张去电京中有力人士,代为解释?在铁证如山的情形下,张镇芳如何向袁世凯解释?张镇芳会帮助一位既反袁又欺骗他的革命 人吗?那么,张没有被“就地正法”,反被“押送北京讯办”的真实原因是什么?兹将详述于下:

  根据袁家宾(袁克端之子、袁世凯之孙)所述,张镇芳在袁世凯取消帝制时,对袁说:“……退为总统,亦乏能久,仍是大错。宜向河南,以直、鲁、豫三省为根据地,作负隅之计,再图后谋”。因此,“张命张钫去河南与督理 务的赵倜,以及河南各将领商谈,总统府迁洛阳,以赵为副总统的事”。(注二)张钫奉命后,就带着张给赵的信,从北京到开封见赵,这才是张钫回河南的真正原因。这也才是为什么张钫牵涉到“委任八旅长”反袁的事之后,赵建议张钫发电,向京中有力人士求救,和张镇芳向袁解释,请袁下令将张钫押回北京,继续讯办的真正原因。

  (六)雷震春所说的督署呈文是真的吗?

  张钫被押到北京 执法处后,处长雷震春问张:“在开封被押是怎么回事?”张说:“我拿张镇芳的信去开封,见赵倜商办民团,出京前后共六日,除了坐火车外,其余时间都在河南督署赵倜的签押房,并无其它活动”。根据张所说,很显然的,张到现在还不知“献信告密”之事。那么,他是如何知道在三月十三日,他未见到赵的前一小时,刘镇华正在向赵“献信告密”?假如“献信告密”是真,在真凭实据下,督署人员岂不会急电袁世凯,请他收回押张进京的命令,而将张就地正法。另外,在河南督署时,督署人员所谈张反袁是指张“委任八旅长”之事,但根据雷所说,督署给袁的呈文里,则是指张给刘的反袁密信,为什么同一件反袁的事,有两个不同的版本?反袁的原因,又是此有彼无、题同文异呢?而且那封关键性的“密信”在督署时,无人提及,也无人看到,到 执法处时,也在无人见到前,被雷私自压下,像这样前后不符、相互矛盾的指责刘“献信告密”的说法,能使人信服吗?再说,张被押送到 执法处,继续讯办的原因是张牵涉到“委任八旅长”的事。所以督署给 执法处的呈文里,当是指“委任八旅长”之事, 不是指张所写的反袁“密信”。假如“密信”是真,如前文所述,张早就在河南被“就地正法”了。还需要押张到京继续侦查吗?

  (七)雷震春救助张钫的原因和作法是真的吗?

  雷震春救助张钫的原因,是因刘镇华“献信告密”,出卖好友张钫,他告诉张说,他最恨这种“卖友求荣”的人。因此,他“偏要打这个抱不平”。他要张放心,他会慢慢想法子,雷是袁世凯的亲信和拥袁称帝的骨干,曾镇压了许多革命 人。他怎会对一个革命 人的张钫,而动了恻隐之心?要替张“打抱不平”?这种救张的原因,不但牵强荒谬,而且幼稚可笑。再说,假如“献信告密”真有其事,张是既反袁世凯,又骗张镇芳,这种既不忠,又不义的行为,和刘的“献信告密”、“卖友求荣”相较,孰轻孰重,雷岂能分辨不清?假如“献信告密”是真,身为袁 的雷,是否应为效忠袁的刘邀功请赏,而将反袁的张钫绳之以法呢?

  (八)雷震春敢做出欺君枉法之事?

  假如刘镇华“献信告密”是真,河南督署给袁世凯的呈文,是否应该直接呈送到袁那里?为什么会送到 执法处雷震春那里?就算呈文送到雷那里,雷敢私自拆阅给袁的呈文?根据张钫所写,雷不但私拆给袁的呈文,还把呈文和密信私自压下,仅以在 执法处查问张的口供呈袁,雷真的敢做出以假换真、欺君枉法、一手遮天、可能招致杀身之祸的蠢事?为的是要为一位革命 人“打抱不平”?这些不合情理而漏洞百出的说法和作法,让人质疑在张钫文里所说的处理张案的真实性。

  (九)有这么多的巧合吗?

  张钫写的刘镇华“献信告密”一事中,有很多的巧合。例如:1.阎占彪、张钫、刘镇华巧遇在郑州车站。2.阎占彪恰巧在赵倜外出时,托督署的熟人,把张钫父亲给张钫的信,交给张钫。3.赵倜恰巧在张钫烧他的父亲给他尚未熄灭的信时,回到张钫所在的房间。4.张钫在车到保定时,巧遇他的同学李抱冰,请李将他所写的几封求救信投邮。5.丁同声见过张钫的父亲之后,就跑到洛宁山中,张钫父亲给他的信又被烧掉了,那封反袁的“密信”,又被雷震春压下,所有的人证、物证都完全消失,使人无法查证。这么多的巧合,可能就是作伪的铁证,因为世上会有这么多奇巧的事?

二、 兴致刘镇华信及杨体锐被杀查证:

  关于张钫所写的刘镇华杀害杨体锐的事,我们有数点质疑,兹分别详述如下:

  (一)杨体锐是真的于六月中旬,被刘镇华派人枪杀于宝灵西边的一个枣园?

  根据张钫所说:“杨体锐和于化卿奉 兴之命,到豫、陕两省,给张凤翙、张钫和刘镇华送信,指示反袁计划。他俩先到洛阳,把刘的信当面递交了,……,不料刘镇华经一夜考虑,竟出卖革命 人,次晨即派人向西追赶两人,追到宝灵西边的一个枣园,用枪击毙,并将孙、 致张凤翙和我的信,也搜去献袁报功。”(注三)这件记载刘枪杀杨、于的事与事实不符。杨体锐和于化卿是河南陆 小学第四期学生,民国二年二月中旬,河南陆 小学第四期和第五期毕业生,从开封到南京去上陆 中学。七月十五日,他们在汉口得知 兴在南京举兵讨袁。根据这些史实,杨、于两人怎可能在六月中旬被刘派人枪杀?假如谢也是在逮捕之列,刘岂会仅逮捕杨一人?关于杨和于被杀的地点和时间,《河南文史数据》的编辑,在《河南文史数据第十九辑》,曾刊载附记,兹将其原文抄录如下:

  《河南文史资料第二辑》〈镇嵩 始末〉一文谓:“公元一九一三年二次革命时,刘镇华派人跟踪到宝灵,杀掉了 兴派遣的送信人杨体锐和于广造(于化卿)”。这个说法,源于张钫撰写的两篇文中资料手稿,张钫系根据传闻所写实误。影响所及,近年中华书局出刊的《民国人物传》中,〈刘镇华〉一文也跟着错了。按杨体锐被害地点在开封,于广造是被害于宝灵,时间在公元一九一七年护法运动中,详见《河南文史资料第十五辑》,由赵汉屏、李占营合撰〈护法运动中遇害之于广造〉。(注四)

  关于杨体锐被害的时间和地点,有两种不同的说法; 说,杨是被刘镇华于民国二年六月中追杀于宝灵西边的一个枣园,第二说,杨是在家被捕后,被押送到开封,于八月四日被害于开封。第二说是根据刘亚仙和秦鼎新的报导(注五)、(注六)。

  根据刘亚仙的报导,杨和谢楚材奉 兴之命返回河南,组织力量,进行反对袁世凯的 事行动。当时河南都督张镇芳得到情报,密令时任河陕汝道道尹及镇嵩 统领刘镇华缉拿杨、谢两人,因为谢和刘有故人之谊,谢赴洛阳谒刘,试探消息。谢和刘见面后,刘好像开玩笑的对谢说:“楚材,我奉命捉拿革命 ,捉到有重赏,你知道哪里有革命 吗?”谢答不知,就离开道尹公署。在洛阳,谢就到同性友人家中躲藏,杨则返回孟津家中,遂被 队逮捕,解往洛阳,后又押到开封。于八月四日被害于开封,杨在家中被刘派人逮捕,被杀害于开封之事,和杨的侄子杨万川所说相符(注六)。至于杨被何人逮捕?将详述于下文。

  综上所述,杨体锐是被刘镇华逮捕,为了要证明这个报导的真实性,因为可资证明的文件已无从找寻,只能从情理方面来做推断,探讨杨被不同机构逮捕的可能性。

  1.河陕汝道:杨被逮捕时,河陕汝道道尹是刘镇华。道尹公署设在洛阳,假如刘要逮捕杨和谢,他岂会暗示谢要尽快离开?他在洛阳就可将杨和谢逮捕,等到杨回到孟津家中,才派人将他逮捕?另外,刘所得到的命令,是要逮捕杨和谢,他在道尹公署没有逮捕谢,岂能只逮捕杨一人?在刘亚仙的报导里,关于刘奉令缉拿杨和谢两人,可能有误。因为张镇芳下令逮捕的六人(杨体锐、于广造、阎作霖、彭绍楼、夏光明、周景文)之中,并没有谢在内。

  2. 警联合会: 警联合会是豫督张镇芳为屠杀革命 人、镇压革命所成立的机构;这个机构,遍布河南各县市,在张督豫的两年中,革命 人、青年学生及无辜人民,被屠杀之广,株连之多,不计其数。假如杨是被 警联合会人员逮捕,应该早在洛阳就被逮捕,还会等到杨回到孟津家中才被逮捕?

  3.孟津县府:刘镇华接到张镇芳逮捕杨的命令,作为道尹的刘定会将逮捕杨的命令传给他所管辖的各县,孟津县府当会遵令而行。因此,杨的住家当在监视之列。除此之外, 警联合会奖励告密,每枪毙一人,奖给告密之人银五十两。因此,告密之风甚盛。根据这些原因,我们推断,杨是被当地县府逮捕,然后押送到洛阳,再转押和被害于开封。

(二) 兴会给张凤翙、张钫和刘镇华写信吗?

  二次革命前,宋教仁于民国二年三月二十二日,遇刺身亡,孙中山主张立即讨伐袁世凯。在国民 的领导人中,除了江西督 李烈钧等人支持孙的主张以外, 兴等多数人不同意用武力发动讨袁,因为 兴认为,各省内部不统一,加上 队力量薄弱,对以武力讨袁缺乏信心,也认为应以和平的法律途径解决宋案。因为宋和 主张分歧,讨袁运动迟迟不能发动。 ,孙不顾 等人的反对,发动二次革命。 于七月十四日,由上海至南京,十五日任江苏讨袁 总司令,宣布江苏独立,起兵讨袁。以后,安徽、广东、上海、福建、湖南、四川等省,先后宣布独立,举兵讨袁。由于反袁 在 事上没有统一指挥,加上各自作战,不及两月,各地讨袁 相继被兵力雄厚的北洋 所击败。 因南京饷械奇缺,无法固守,他在袁 逼近南京时,于七月二十九日离开南京前往上海。

  根据上文近述, 兴在七月十二日二次革命之前,是坚决反对以武力讨袁。因此,在反袁之事尚未决断之前, 不会写信给张凤翙、张钫和刘镇华,要他们参加武力反袁之行列。再说,当时刘所率领、驻防在河南的镇嵩 ,仅有兵员三千,枪械二千,如何在有重兵驻守、强敌环绕的袁世凯家乡起兵反袁?就连有二师、四个独立旅的陕西都督张凤翙,在南方各省纷纷宣布独立讨伐袁时,也是因兵力薄弱未敢响应。

   兴给张凤翙、张钫和刘镇华写信一事,在张钫的传记和秦鼎新的文章里提到,秦又是根据张的传言所写,所以 写信之事,基本上只有张钫一人报导。可是, 在七月二十日写给白永承(即白狼)的劝白反袁的信,张和秦却只字未提,相反的, 给白送信之事,不但记载在徐廷麟(注七)、赵汉屏和李占营(注八)和李国强(注九)等人的文章里,而且还发现在阎作霖的供词里,和刊登在民国二年八月五日发行的《时事豫报》上(注九)。在阎的供词里,供认他和杨体锐带有 给白的信,回到洛阳,联络镇嵩 ,并约会刘果(洛阳县人,同盟会员,国民 洛阳支部负责人,与阎、杨同日遇害),带同杨等前往运动白先打河南府,占据独立,接应南 ,再运动荆紫关 队,扒了汴洛铁路,抵挡省内 队,尚未发动举事即被拿获等情不讳。根据阎的供词, 兴仅给白永承写信,并未给张凤翙、张钫和刘镇华写信,他仅是要阎等联络刘。另外,值得一提的是, 给白的信,是在 通电讨袁和河南陆 小学学生阎、杨等一百四十八人,从河南到南京之后,并不是在六月中旬。(注七)

  根据张钫所说,杨体锐和于化卿在六月中,奉孙中山和 兴之命,到豫、陕给张凤翙、张钫和刘镇华送信,指示反袁计划之事不能属实。因在六月中,如前文所述,孙和 在讨袁一事上立场不同,意见分歧的情况下,是如何指示并非反袁的计划?除此之外,杨和于在未见到张之前,就被杀害。那么,张是如何知道孙和 曾给他反袁的指示信件?再说,杨和于认识张,张和刘吗?张钫曾提到,在辛亥年时,杨和于曾在潼关参加他所领导的革命东征。但是在辛亥年时,杨和于正在河南陆 小学上学。他们应如何分身到潼关参加“革命东征”?就算杨和于,从南京带着 给刘的信,回到河南,他们是如何见到刘的?刘能相信他俩所携带的信,真的是 所写的吗?他俩真是 所派?刘难道不怕他俩是袁 派来探测他,是否和南方各省反袁势力有所接触吗?像这些关键性的问题,张在他的自传里都没有明确的交代。

(三)张钫被调至陕南,真的是因为刘镇华“献信告密”吗?

  根据前文所说的史实资料,张钫为何在他的自传中,写出有悖实情的故事呢?其目的就是要编造刘镇华“杀害革命 人”,以及“献信告密、卖友求荣”的恶名,因此就利用袁世凯于六月二十八日,电令张从潼关到陕南的安康,这件真实的事情,就将张被调的原因,归罪和改写为刘的“献信告密”。为了要配合袁的六月二十八日电令,就将杨体锐和于化卿被杀害的时间,分别提前约二个月和四年多。像这样不顾史实,任意捏造的写法,他愿意怎么写就怎么写,但不能和史实不符。否则两相参看,马脚立露、真假立辨。那么,袁调张至安康的真实原因是什么?我们将详述于下文。

在二次革命前,袁世凯侦知南方各省将起兵讨伐他之后,于五月六日召开秘密 事会议,决定对江苏、安徽、江西、湖南四省的 事布署。为了要先发制人,袁于五月中旬,令李纯率兵进攻江西,又命段芝贵为 长,冯国璋为第二 长,共负南征之责。由此看来,袁调张到安康,为的是要防备四川,起兵反他的 事布署,这可证诸于张钫在他的自传里所写的:“……,于八月一日才到达安康,……,接着就接到袁世凯布署四省袁川命令,……,限我于八月十日到达四川夔府。援川任务,为平定以熊克武为首的反袁 ”。由此推断,张之被调到安康的原因,并非因刘“献信告密”,使袁对张不信任而引起。假如,真如张所言,他就会在六月中左右,被袁调至北京,任将 府参 之职,而不会等到两年后,于民国四年六月才被调到北京。

三、杨铭西被害经过查证:

  根据张钫的传记,杨铭西是应张钫之约,从河南家乡到陕西盩厔,参加他所主持的工作。杨铭西经过西安时,受到陈树藩和刘镇华的热烈欢迎。当陈和刘知道,杨是到盩厔见张,乃请杨见张时,能调停由张所领导的靖国 ,和刘所领导的镇嵩 之间的战事。杨和张见面之后,根据张所说:“杨知陈、刘的行为不可挽回,那时上海将开南北议和会议,他愿返省后,即转上海,奔走和平”。(注十)这些话说的含混不清,陈和刘的“什么行为不可挽回”?为什么议和没有达成协议?按照正常的程序,议和既无结果,杨也应该去西安面见陈、刘,将双方意见相左之处,提出之后,看是否有挽回的余地,往返磋商,若再无结果,才决定今后的动向,岂可在未向陈、刘面商之前,用一句不知所云的“陈、刘行为不可为”的空话,就离陕返豫?再说,杨是受张所约,长途跋涉,不远千里从河南家乡到陕西,为的是要参加张所领导的“驱陈”工作,假如,陈、刘的行为不可为,他是否更应留下,尽一己之力,鞠躬尽瘁的为“驱陈”的工作而奋斗?岂能虎头蛇尾的一走了之?

  张钫在他的传记里说:“我于是派人护送他出了战线,对方也派人接他,到终南镇以东。那时镇嵩 参议楚子襄,同一位旅长,从省城来到此地,适和杨相遇,便将他们同行的三人枪毙于道旁而去。刘镇华假哭佯骂,说是出于误会,令人收殓尸体,送回河南原籍。实际情况,当然是因为杨的主张与陈、刘相左,如果杨到上海,自然于他们不利,假借路上误会,便将多年好友做掉;其处心之险,手段之辣,盖可窥见”。(注十一)

  根据上文,张钫说:“因为杨的主张,与陈、刘相左,如果杨到上海,自然于他们不利”。什么意见相左?为什么“于他们不利”?杨是受陈、刘之托,到盩厔面见张,希望镇嵩 和靖国 议和停战、和平共处。如张所说,杨要到上海为“和平奔走”。陈、刘和杨都是为和平而努力,怎能说他们“意见相左”?根据事实的发展,不愿“议和停战”的是靖国 ,那么和杨意见相左的人,就不是张钫吗?假如杨到上海奔走和平成功,那岂不是对张不利吗?

  根据前文,杨铭西是张钫派人护送出了靖国 的防线,镇嵩 也派人接杨到终南镇以东,很显然的,张并未亲见杨被杀的经过,他所写的杨被杀之事,是根据耳语传闻,因此,他应该查证传闻的真实性,和它所发生的过程,像这件人命关天、毁人名节的事,岂可以道听涂说,但是未经证实的传闻就记述在他个人的传记里!

  杨铭西被杀的原因,根据张钫所写,事因为他要返豫,然后到上海为和平奔走,因此对陈树藩和刘镇华不利。杨要为和平奔走这件事,只有张钫知道。杨又是在离开靖国 防地,还没有到达西安之前,在镇嵩 防地被杀,依此推断,刘根本就不可能知道,杨要赴上海为和平奔走这件事,就算刘知道,杨为和平奔走,如能达到停战的目的,这不正是刘所期盼的吗?刘的停战议和的主张,并非肇始于杨和刘在西安见面之时。早在刘于二月十一日,应陈树藩之约,和奉豫督赵倜之命,入陕之初,就曾派人和靖国 将领胡景翼商谈息兵,后因部分靖国 将领之反对,而未能达成停战协议。(注十一)

  由此可见,停战息争是刘的一贯主张,怎能说“对他不利”?张又说:杨是被从省城西安来的楚子襄和一旅长所杀。这又引起很多质疑的问题,例如:刘镇华是如何和何时得知杨要到上海去?楚是何时到达镇嵩 防地?他杀杨是奉何人之命?杨是在何时被杀?这些关键时刻的问题详细记载在张的文章里,并没有清楚的交代。另外,杨之被杀,据张所写,是刘所说的“误会”,杨是应张的邀请,从豫来陕后被杀,于公于私,张都应该将“误会”的原因查证清楚,应据实的记载在他的传记里,这样才能对得起杨,使杨能瞑目于九泉之下。他没有这样做,就说:“假借路上误会,便将多年的好友断命,其处心之险、手段之辣,盖可窥见”。而这样恶 的污蔑好友,是对好友不仁不义。

  根据前文所述,杨铭西要离陕返豫,和他被害的原因及经过含糊不清,字里行间都使人生疑,为了要澄清这件重大的疑案,我们将在下文里详述杨离豫赴陕,和被误杀的经过历程。

  根据张宏远所说:“因为杨铭西是刘镇华和张钫两人的好友,刘邀约杨从河南到陕西来调停,由刘所领导的镇嵩 ,和由张钫所领导的靖国 之间的战事,杨在西安见了陈树藩和刘之后,就代表陈、刘到盩厔见张,面谈停战息兵之事。杨和张达成协议,双方停战,各向后退兵十里。镇嵩 按照协议的规定,向后退兵十里,但是靖国 违反协议,不但未向后退兵十里,反而前进,占据了原是镇嵩 的防地。镇嵩 前线指挥官(作者按:可能就是张宏远所说的旅长),认为受杨的欺骗,一怒之下,拔枪就把杨枪杀于镇嵩 防地。(注十二)这就是杨被“误杀”的原因,刘闻讯后,于公于私,他能不愧咎、能不痛哭吗?能不责骂前线指挥官吗?这种真情的表露,却被张说成“假哭佯骂”。

  根据上文所述,杨铭西确实是从河南到陕西,他也确实是被枪杀在镇嵩 防地,但是事情的经过却被张钫窜改的面目全非。张文所写的杨要离陕返豫和被害的原因,实是相互矛盾、不知所云。只是为了要污蔑和丑化刘镇华,不惜甘冒窜改历史的恶名,他应知道,在记述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时,应确实查证,将真实情况以负责任,客观的,实事求是的精神,将历史真相还原真实,这样才不会自误误人,这样才会为历史作见证,为后人留信史。

四、刘镇华会要张钫接管镇嵩 ?

  张钫在他的自传里说:“刘镇华到郑州见吴佩孚求援,途中经过张的家乡新安、铁门时,到张家未和张商谈,请张接管镇嵩 ,以及筹措粮饷等事。(注十三)

镇嵩 西安围城失败后,东退河南。十二月二日,刘镇华到达陕县后,召集各部重整旗鼓,并将各部集结于陕县灵宝、阌乡等县,粮饷暂由地方负责。十二月三日,刘致电阎锡山云:“……,刘镇华于日内外出接洽事件,所有总司令职务委副司令柴云升暂代行理”。(注十四)另外,阎派驻郑州代表梁汝舟,亦于七日电阎云:“……,柴师长力辞代总司令职权,业委干丞(张治公)担任,惟干丞今日电玉帅谓职部实无兵力向西开拔。……”。(注十五)

根据这些事实,刘在十二月六日赴郑州,面见吴佩孚之前,已将镇嵩 的人事和粮饷安排妥当。十二月六日,刘从陕县到郑州,面告吴关于镇嵩 布防及弹药缺少的情况。当夜一时,乘车北上,于七日下午抵达石家庄后,再乘正太铁路专车至太原。八日,刘与阎晤面,商谈要计。在这样匆忙的情况下,刘会有时间到铁门,去面托张接管在人事和粮饷方面已经安排妥当的镇嵩 吗?再说,张没有说,刘是如何及何时到达和离开铁门?没有明确的说明这些关键性的时刻,他所说的,如何取信于人!

  关于刘镇华请张钫接管镇嵩 一事,从情理的观点,来推断此事绝不可能。 

  镇嵩 和靖国 因立场各异,数度交战, 一次交战,发生于民国十五年四月十六日的西安围城。刘镇华奉十四省联 总司令吴佩孚之命,围攻由靖国 防守的西安。后来冯玉祥率国民联 入陕,击败镇嵩 ,解西安之围。刘率领镇嵩 退回河南,在灵宝、陕州一带设防御敌 ,双方形成对峙局面。在新仇旧恨的情况下,再加上张钫曾为靖国 副总司令,以及和靖国 关系深厚,刘再愚蠢也不会请张来接管镇嵩 ,即使刘愿意张来接管,镇嵩 的官兵也不会愿意让张来领导他们。证诸于五个月后,因刘要和冯合作,共同参加由蒋中正领导的北伐,导致部分镇嵩 官兵脱离镇嵩 一事,当知我们所言不虚。因此,张说的刘要他接管镇嵩 一事,绝非事实。

五、刘镇华和冯玉祥会谈经过查证:

  张钫在他的回忆录里说:「七月一天,刘镇华来开封见我说:“河南局面已定,我与焕章(冯玉祥)到现在还未见面,这总不是事。……刘托我见冯先容”。次日,我见冯说:雪亚(刘镇华)几个月因 事调动和作战,总没机会见你,现在来开封,专程晋谒你,请你赏个脸见他一见,教训他几句。』……冯约即日下午接见,……经传达后,我先进去,刘在室外大声喊:『报告!』接着向冯行室内敬礼,立正对冯说:“镇华多年错误,并且治 无状,特面谒总司令请罪,请总司令严加处置,镇华无不甘心领受。”」(注十六)

  张钫所说各事,全是凭空捏造;请参阅下文,详述刘镇华和冯玉祥会谈经过。

  民国十六年五月一日,冯玉祥在西安就”第二集团 」总司令职。所部分六路,刘镇华为东路 总司令。五月七日,刘率 从河南省陕县向东攻击。五月二十七日,占据洛阳。五月三十日,冯部“国民联 ”正式改称“第二集团 ”,分九方面 ,刘为第八方面总司令。五月三十一日,冯 进占郑州,同日, 集团 第四方面 唐生智,亦同时率部到达郑州,完成会师郑州的作战方针。在这段作战期间,第二集团 作战方针已定,又是在兵马倥偬之际,冯和刘没有必要和时间再商讨 事的布署,以及部队编组的问题。

   集团 和第二集团 会师郑州后, 集团 张发奎率部,于六月五日攻占开封。冯玉祥于六月九日,从潼关到郑州,参加六月十日,由汪兆铭等人主持的“郑州会议”。六月十九日,冯到徐州参加,由蒋中正等人主持的“徐州会议”,在冯参加“徐州会议”之前,奉 已全部撤往 河以北,和北伐 形成对峙局面。为了九个方面 的整编事务,今后作战分针和 事布署,以及如何配合其它集团 继续北伐,冯电邀刘镇华到开封会商一切。由于冯的建议,刘于六月十六日,将原东路 的三个 ,扩编为第八方面 的五个 。根据时间推断,刘和冯会面的时间,当在六月十一日,开完“郑州会议”之后,六月十六日第八方面 扩编为五个 之前。因此,刘和冯的会面,不是由于张钫的引见,也不是在七月。

  除了探讨刘镇华和冯玉祥会面的来龙去脉外,另外值得一提的是,刘和冯的关系。刘是于民国七年三月任陕西省长,民国十一年五月,北京 府正式任命刘兼署陕西督 ,民国十四年一月任陕西 务督办。冯于民国十年八月任陕西督 ,民国十一年四月,冯率 从陕入豫,参加直奉战争,并声明由刘任陕西督 。在刘任省长、冯任督 时,在 两方面,两人配合无间,相处融洽,两人之间既是僚友,又结金兰,假如刘在民国十六年七月要会见冯,还需要张钫来引见?当他见到冯时,他会像张所说的,报告、立正、敬礼,请严加处置的种种,像写演义小说一样的丑化刘的无稽之谈?

六、刘镇华和冯玉祥合作经过查证:

  张钫在他的自传里说:“刘镇华……忽于公元一九二七年二月下旬某日来铁门见我,……我决心重回国民 ,求你做个引见,我和他研究了一夜,决定由我去西安找冯玉祥,接洽就近受冯编制。我于三月下旬去陕西与冯玉祥、于右任见面,替刘镇华说项。冯任刘为东路 总指挥,并允在正式点编前,对刘部的予以接济”。(注十七)张钫所说的各事与事实不符,兹将刘、冯合作经过实情详述于下。

  镇嵩 原系辛亥革命起义的部队,是一支有革命历史的武力。十余年来,在北方 阀势力下,相与周旋,坚忍以待时机。当国民革命 誓师北伐后,刘镇华深知,镇嵩 在河南对北伐 到达河南后的进展,有举足轻重的影响。因此,蒋中正、冯玉祥、张作霖均来争取合作。民国十六年二月十一日,冯派李鸣钟代表,到陕县与刘商洽合作办法。二月十五日,阎锡山派南桂馨(时任山西警务处长兼省会警察厅长)至陕县,转达阎对时局的看法和参加北伐的时机,并交换意见。(刘和阎有金兰之交,彼此主张相同,立场一致,对应付时局采取同一步骤。)南和刘商谈之后,就入陕至西安见冯。冯曾告南说:”已和刘洽妥。」二月二十四日,南启程到陕县见刘,转达冯诚意接纳合作办法。这时,刘派王鸿恩(陆 模范营毕业,曾任刘 的营长、副官、交际员等职)、王履阶(保定二 校二期步兵科毕业),先后赴西安与冯接洽。按刘最初派王鸿恩赴西安,与冯商谈合作事宜,冯即以刘自兼一路,为“国民联 驻豫 总司令”。关于编制状况、动作时期,以及所负任务及接济情形,亦大致约定。但刘仍采取审慎态度,没有骤下决定。三月七日,刘致电阎云:“……迭接冯帅来电催华迅速就职等语,华与冯帅合作,久具决心,所以不急宣布就职者,特以时机未至耳,……故华宣布就职之日,即 队发动之时,……恳请加电冯帅力为主持,并候示复。”(注十八)

  除此之外,冯在他的自传里曾说:“刘镇华在陕州,堵着我们的出路。我即派人与之磋商,……马上派了代表王鸿恩来,随后又连着数次来人,……。”但是,他并未说张钫替刘说项之事。(注十九)另外,民国十六年四月六日,武汉国民 府将“国民联 ”所部一律改编为“第二集团 ”,冯于二十三日遵令就第二集团 总司令职。二十四日,冯电刘,任刘为东路 总司令。刘在接冯电之前,蒋中正总司令已履派代表,前来约请刘响应北伐。刘为了要使北伐早日成功,已决定遵从蒋总司令的意思,配合冯 ,于民国十六年五月一日,加入第二集团 ,任东路 总司令职。(注二十)

  根据上文,刘镇华、冯玉祥、阎锡山在二月十二日到二月四日之间,都有信使和电报往来,商讨合作事宜。刘于四月底左右加入第二集团 ,任东路 总司令职。并非如张钫所说的:刘在民国十六年二月下旬,到铁门见他,求他引见冯。另外,冯任刘为东路 总司令,也不是由于张于三月下旬见冯说项的结果。

七、结论:

  根据我们收集的资料和研讨的结果,兹将所得的结论叙述如下:

  张钫在他所写的文章里,有关刘镇华的部分,已有“丑化、抹黑”刘的动机,肆意史料,以达到他的目的。但是他忘记了在记述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时,要有“一分证据,说一分话”的原则,他所写有关刘的事情,可说是“一实九虚”。他所记述的各个事件是确有其事,但其内容却被篡改得面目全非。他所编造的事情是迷糊杂乱,前后不符,相互矛盾,漏洞百出。明眼人一看即知真假,像这样的文章在史料上毫无价值可言,而不必细究。

(注一):《风雨漫漫四十年》 八四至一八六页。

(注二):《河南文史资料》一九九八年二月(总第六十六辑) 四八至一五一页。

  (注三):《风雨漫漫四十年》  八○至一八一页。

  (注四):《河南文史资料》 第十九辑  七八页。

  (注五):《河南文史资料》 第十五辑  四五至一四七页。

(注六):《河南文史资料》 第七辑  二六至一三一页。

  (注七):《河南文史资料》 第八辑  八七至一八八页。

  (注八):《河南文史资料》 第十五辑  五二至一五四页。

  (注九):《河南文史资料》 第十九辑 第二二二至二二四页。

  (注十):《风雨漫漫四十年》 第四十七至四十九页。

  (注十一):《风雨漫漫四十年》  九七页。

(注十二):公元二○一七年六月六日,张宏远电告作者;张宏远,河南巩县人,曾任国立 治大学外交系教授。

  (注十三):《风雨漫漫四十年》 第二四四至二四五页。

  (注十四):《刘茂恩回忆录(上)》  四八页。

  (注十五):《刘茂恩回忆录(上)》  五一页。

  (注十六):《风雨漫漫四十年》 第二四七页。

  (注十七):《风雨漫漫四十年》 第二四六页。

  (注十八)《刘茂恩回忆录(上)》  五六至一六二页。

  (注十九)《冯玉祥回忆录》 第三五八页。

  (注二十)《刘茂恩回忆录(上)》  六八至一七○页。

  :作者刘冀捷,目前旅居美国多年,系刘茂恩之三子,其大伯父刘镇华,曾任陕西省长、安徽省主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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